3月30日一版头条《南岭村的新闻》写得很好。它的可贵之处在于记者对南岭村的描述,完全采取了白描手法,毫无夸饰之词,因而使人感到真实可信。现在写一个地方的变化,总是很喜欢加许多形容和赞叹,否则总认为缺乏“高度”。形容和赞叹不是不可以用,但用得过多,往往失真,产生负面效果。所谓“擦粉太厚,未必是美”,便是这一个道理。当年毛主席赞扬的《鲁忠才长征记》,就是这种纯白描的、平实无华的调查报告,现在已经几乎绝迹了。建议记者试一试这种写法。
编者按∶这是一篇朴实无华而又耐人寻味的新闻。新闻“新”在哪里?新在这个南岭村的党支部,既坚持党的优良传统,又有很强的改革开放意识,用新观念、新办法处理了许多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出现的、特别是富裕起来之后出现的新情况、新矛盾、新问题,实际做到了两手抓、两手都要硬。
千万不要小看南岭村的经验。作为一个农村党支部,能做到这一步是很不容易的。有的地方就不是这样。一讲改革开放,就把坚持党的优良传统放在一边;一讲坚持党的优良传统,就不顾新情况、新特点,又重复一些不适用的老办法。因此两个文明一起抓的要求总是不能全面落实,不是这头重、那头轻,就是这头轻、那头重,像“跷跷板”似的。有的农村就出现了“穷时坑蒙拐骗,富时吃喝嫖赌”的怪现象,与南岭村的“穷时有穷志气,富时没富毛病”恰成尖锐对比。我们大家都希望各地农村的党支部,特别是富裕地区的党支部,都能对照南岭村的实践,认真研究一下如何在新时期抓好党的建设。
深圳布吉镇南岭村,从一个穷山村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小城镇,在改革开放的年代,似乎已经算不上新闻。称得上新闻的是:
南岭村原是改革开放前宝安县的一个小山村,因为穷和脏,人称“鸭屎围”;70年代末,一些人害怕穷死,急于求富,曾发生过一次集体逃港事件。经过十多年的改革开放,去年,这个只有176户、756人的小村,集体经济总收入达到4000万元,纯收入1900万元,人均纯收入2万多元,分别比1978年增长400倍、370倍和230倍。目前,村集体固定资产达6。4亿元,平均每个村民占有集体固定资产80多万元,率先达到小康水平。对此,我们并不感到意外。
改革开放后,南岭村利用本村临近香港、紧靠特区的地理优势,抓住一次次发展机遇,工农商业齐步发展,吸引十多个省区近万名富余劳动力到该村打工经商。此时,我们不由得赞叹:南岭小山村为国家作出了大贡献,吸纳了那么多劳动力就业,没有南岭村,哪有万名外来工今天的安详!
可是,与我们的赞叹相反,南岭村人认为,在改革开放的年代,外来工对南岭村作出了巨大贡献。他们以博大的胸怀、家人的温暖,热情对待外来工。村里运动场、游泳池、娱乐室、溜冰场、阅览室等所有文体设施;公园、医院、幼儿园、中小学、电影院等所有社会设施,统统对外来工开放,和村民享受同等待遇;对于在南岭结婚成家、愿意留下来的优秀外来工,村里专门留下一片坡地,作为他们的宅基地,供他们在此建房,安居乐业。如今,定居在南岭的外来工有200多人。这些人是外来工中的佼佼者,其中22人落户盖起了自己的楼房;200多人不花分文住进了村里新盖的住宅。来自湖北的外来妹吴燕,多次激动地对来访者说:“做梦也没想到南岭竟给我一块100平方米的宅基地,诚心地挽留我这样一个只有高中文化、又同来南岭打工的外地人结婚的人,在这里落户成家。”从此,南岭成了吴燕的家。现在,她住上了自己盖的三层楼房,一个孩子已免费入托幼儿园。她深情地说:“南岭人视外来工如兄弟姐妹,温暖如家,亲如一家。”每逢节假日,村里都组织各种文体活动,请外来工一起参与;每逢新年,村里都要奖励各企业申报的优秀外来工;每逢春节,村里都要拨款给各企业,为不回家的外来工加餐,安排好节日生活。外来工也把南岭当做自己的家,个个出力这个家,处处爱护这个家,舍不得离开这个家。南岭村成了他们的一方乐土。
按说,村里的外来工成千上万,村集体经济相当富裕,花点钱请别人来做脏活、重活无可厚非。南岭人不这样看,他们把劳动看作是自己的本色,咬定只有保持劳动本色,才能“穷时有穷志气,富时没富毛病”。村民张桂发快人快语:“不用劳动就能有钱,谁不喜欢?可有钱而不劳动,容易生富贵病。身体生病还不要紧,思想上一生病,人就会走下坡路,难免腐化堕落。”
南岭村十年前就成立了专干脏活、重活的修路队、清洁队、林果队、养殖队等。修路队简称道班,班长是63岁的张仕传老汉。村里四通八达、绵延30多公里的水泥路面,全是由22名本村人参加的道班亲手建成。1995年,南岭村决定兴建50多万平方米的求水山公园,张仕传又带着他的铺路队,开始了艰难的筑路工作。40人的铺路队,一大半是南岭村的村民。炎炎夏日,他们日夜奋战在工地上,硬是肩挑手拉,开山辟石,筑起了十多公里长的环山水泥公路和登山石阶。
3月16日下午,我们寻访到求水山对面的另一座果林山上。张仕传老汉正带领他的修路队,在山上拉线、打底,挑水泥、搬砖块,建造很像小长城似的围墙。这是村里投资数十万元、得以一劳永逸的护果林工程。这一工程的辛劳可想而知。张仕传老汉却说:“辛苦点我倒不怕,就怕带不好修路队的年轻人,愧对南岭的子孙后代啊!”老汉的精神深深地教育了队里的南岭人。
南岭村有1200多亩农田果园,散落在沟沟坡坡上,挑水上肥,上坡下坡,管种收,风雨里,面朝黄土背朝天,辛勤劳作的42个人,也都是南岭村自己人,其中多数是年轻姑娘。这就是南岭村的规矩:村里的年轻人,外来的打工者,不管走上什么工作岗位,最初都要在果园或道班锤炼一番;中小学生,则每年暑假要到农田里学习农活,体验耕作的辛苦……当部分农村中少数人因富而出现不劳动现象时,南岭村人的劳动已不单单是谋生的手段,它已成为群众参加社会实践、改造世界观的途径。
南岭村有个永久性的“致富思源展览”,吸引许多人前去参观。在村奥力电子厂打工的江西姑娘张丽说:“每次参观这个展览,我都特别激动。南岭人办这个展览本身,就说明他们不愿丢掉、不想丢掉艰苦创业的本色、积极向上的精神。”我们也浏览了展览。它是中国农村两个时代的缩影,那新旧反差强烈对比,那照亮历史,照亮昨日、今日、明日的一品一物、一图一景,至今一直荡漾在我们心中。
神龛在南粤农村都会存在,在神龛前点上几炷香火,祈求富贵平安,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迷信习惯。南岭村也不例外。这几年村里的工厂一家家办起来,要想找出一个文化高一点的人来当厂长、会计都不容易。这两件事根子是一个--没文化。过去因为穷,孩子上不起学,全村人文化程度很低,封建迷信自然成了习惯。村委一班人认为,不丢劳动本色固然重要,但是,没有科学文化只是重复简单的体力劳动,既不能改变人们的迷信习惯,也不能适应经济发展的需求;今天的知识就是明天的财富,知识能提高人的素质。
南岭人首先从抓孩子们的教育入手。从1984年以来,村里在建设资金十分紧张的情况下,先后拿出500万元修建了高标准的幼儿园、沙西小学和沙湾中学,全村少年儿童全部免费入园入学。凡学龄儿童不上学的,家长将受到经济处罚;凡初中未毕业的学生,村里不得安排工作,一切集体福利亦无权享受。村里实行奖学金制度,中小学生成绩优秀者以及评上“三好”的学生都给予奖励;考上大学的,每月都给予生活补贴。村里先后选送52名高中毕业生到深圳大学、中山大学、华南理工大学学习,学成后回村服务。
对成年人的教育也很重视。村里举办的夜校,凡35岁以下未达到大专文化水平的中青年,都是夜校的学员,接受包括外语在内的各科培训。
南岭有个叫“天良坑”的地方,面积5万平方米。1992年,先后有3位港商找上门来,希望村里能出让这块土地给他们兴办工厂。最后开价到每平方米1000多元,总价5000万元,仍被婉言拒绝。而不久后,南岭村却将这块土地无偿划给了布吉镇政府兴建职业中专。如今这所学校已为深圳培养各类专业方面技术人才数百名。
放弃送上门来的5000万元,意味着全村170余户人家,每户放弃一辆价值近30万元的小轿车或一座崭新的别墅。南岭人毫不后悔:“南岭不仅要成为富裕村,也要成为教育村、文化村,当然要有像样的学校!”
南岭村给每户村民赠订报纸,给文明户奖送书籍,提出读书看报的要求。如今全村订阅各种报刊近百种600多份,平均每户4份;私人藏书量4万多册,人均50多册。1992年南岭村将1983年建立的图书室扩大为图书馆,现藏书4万多册;村里50多家工厂,也办了小型图书室。《南岭青年学习制度》要求青年每天阅报半小时,每月读一本书、看一本杂志,写一篇学习心得。村团委的“南岭青年读书社”,是本村青年和外来打工青年开展定期交流、演讲读书体会的组织。晚上去夜校、上图书馆成为南岭人夜生活的一大特色。
在读书求知的氛围中,“知识就是力量”“科技是第一生产力”的观念在南岭人的心里扎下了根,家家户户神龛换书柜,也就“水到渠成”;拥有近万名外来工的南岭村一连几年竟没有一项犯罪记录,成为无逃港、无走私、无赌博、无盗窃、无调戏妇女、无封建迷信和无吸毒的“七无村”。
张伟基是个土生土长的老基层干部,已经50出头了。论个头,他不大;干工作,劲头可大了。3月14日下午,八届人大五次会议一闭幕,他径直从人大会堂乘车赶到首都机场,乘上飞往深圳的航班,当晚10点钟就回到了南岭村。第二天一早,他就召开干部会,给大家讲人大会议精神要点,讲作的政府工作报告要点,一起讨论怎样把南岭村的两个文明建设再上一个新台阶。随后,他不是活跃在村头、山坡,就是出现在工厂、学校……
党风正,风正,村风正,文明须从领导做起,从自己做起。张伟基在大会上响亮地喊出“干部要向我看齐!”的口号。别看他土生土长,可跟我们谈起做表率时,首先讲的是读书要带头。他说,尽管一早起来就很忙,晚上总是必保两三个小时翻阅几十种报刊,看看个人需要的书籍。有时回家晚了,宁可少睡一两个小时,也要补足读书看报时间。他不吸烟,不喝酒,不善歌舞,不上饭店,不去歌厅,晚上读书看报养成了习惯。他说,一张党报一盏灯,一本书是一只船,读书看报让人心明眼亮,思路开阔,办事踏实。
其次,劳动要带头。张伟基说,当了干部,忙这忙那,容易脱离劳动,脱离劳动就易脱离群众。不管多忙,他总要坚持参加劳动。村里兴建求水山公园,张伟基赤膊上阵,和年轻人一起抬石头,挖土方……没有人不敬佩他。
第三,家属要带头。1983年夏,党支部一班人提出,彻底铲除牛栏猪舍破烂不堪、村道巷路坑坑洼洼、鹅粪鸭屎臭气熏天、污水蚊蝇遍地都是的脏乱差,建设整洁文明的新农村。张伟基深知,文明是喊不来的。他和副支书李宏庆、张必清一商量,决定首先动员各自的妻子去从事又脏又累的清洁工作。妻子们理解丈夫的苦心,愉快地报上自己的姓名去参加了清洁队,一干就是14年。多么不容易啊!三位支部负责人的无言行动,在全村引起强烈反响,一时间,30多名村民报名加入清洁队。
第四,为公要带头。“南岭人富起来,靠的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。我们富裕了,不能忘记全国还有许多地方和部门要扶持与帮助。南岭有钱了,就要把钱用到正事上……”在党支部会议上,张伟基的这席话,得到支委们的一致拥护。尽管南岭人并非富得流油,集体经济发展也需要大量资金,10多年间仍拿出4000万元--相当于1996年集体经济总收入、相当于全体村民3年集体分配的总和--无私援助给受灾地区、贫穷的地方、希望工程和国防建设。他们说:“只有心系祖国,带头为公,共同富裕,才能使南岭村人的精神世界更为丰富。”
如今,普通的南岭人从电视、报纸上知道遭遇悲惨的病残人、家境特困的学生,自己掏钱寄钱资助,已是平常事,并不是什么新闻了。
南岭村党支部有党员38名,在集体资产由7万元增加到近7亿元的过程中,大权在握的党员干部没有一人染指集体财富,全村也没发生一起经济问题。群众自豪地赞扬他们是金钱面前不动摇的好干部,村民们的贴心人
本资料摘自于《解放日报》1941年9月14日、15日刊登的文章《鲁忠才长征记》,详细记录了鄜县城关区运输队,第一次远赴陕北定边盐池运盐的情况,内容非常详细,全景式记录了陕甘宁边区运输作业的内容。
这是一个用简洁文字反映真实的情况的报告,高克林同志写的,值得大家学习。现在必须把那些“下笔千言,离题万里”的作风扫掉,把那些“夸夸其谈”扫掉,把那些主观主义、扫掉。高克林同志的这篇报告是在一个晚上开了三个人的调查会之后写的,他的调查会开得很好,他的报告也写得很好,我们应该的是这类东西,而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“夸夸其谈”,而不是那些党八股。
(一)城关区第一次应驮盐牲口五十头,实去二十八头,未完成计划的原因是牲口少(最多能动员四十多头),当时有些牲口逃避不在家,区政府抓的不紧——因忙于借粮、公债等。
(二)阳历7月18日动身,8月11日回到家,往来共二十五天。由鄜县至定边十二天,到盐池装盐一天,回来十二天,最大的站是九十里,路程、站名各地概况如下:
5.芦家角至乱石头川,在沟里走,有兵站,买草(每百斤山草三十元,谷草五十元,麦草四十元)
7.三里庙至梁庄,八十里,有四十里山路,很陡,难走,水难(苦水,也没有喝的),曾看见一个盐脚户把骡跌死。
1.张村驿至烂泥坡,五站中有一二站有蜢蚱,牲口最好晚上走,对牲口对人都好。
4.乱石头川以上因各县驮盐牲口容易会合,常有数十百牲口一起走,因之住店,草、水——尤其放牲口有困难,易走失弄乱子等。
城关区去牲口二十八头,人十四个,沿路自做自吃,每顿共需米七升(约二十五斤,大家一致感觉“出了门吃的多”),给店里柴钱多则八元,少则三元(完全看你和店掌柜的关系弄好或弄不好来决定)走路时唱戏,说古今一说相公招姑娘很多,大家很高兴满不觉苦痛,牲口的草是轮着割,草很多,吃不完,沿途群众都很好,寄粮寄草没发生过问题一一主要的看自己,有的队和店家骂架,吃了人家的庄稼,只有一个地方的店掌柜把寄的小米换成坏的。
1.牲口没有死、病、出毛病,一乡和三乡的牲口去时瘦,回来肥了,原因脚户负责,当心喂。
2.脚夫没有病的和出毛病的,大家身体很好,情绪高,没有一个瘦了,就是晒黑了。
3.沿途没有遗东西,吃人庄稼等,主要的是鲁副区长(老脚户)有经验,又负责,又细心,人也灵活,所以成绩很好。
1.三乡一行政村村长杜海,卖了好驴,买条坏驴去,结果驴乏了,没有大盐,白费了165元路费,另外三乡派去了一头坏驴子(腰坏了),四乡监军台村去了一头坏腿驴,都没有驮盐,都白费了165元路费,另外该村一个驴披烂鞍子,结果压坏脊梁,第二乡乡长有两头驴,去了一头坏驴,鞍架都不好,在路上捣麻烦。这些事,事先区政府没有详细检查,有些现象已知道也未纠正,结果28头驴子,只有25头驮盐,其余3头空走一趟,盐价分文无着,白赔了500—600元路费,里外共有一千五百元以上,此事值得区乡干部警惕。
2.四乡监军台村村会长不听副区长指示,不给牲口带好料,而将坏料充数,结果该乡牲口没有好料吃,在路上发生卧下的事。
3.四乡脚户杨万保,在路上“耍死狗”,装病,偷跑回来,乱造谣言说:“死了两个人,鲁区长和一个姓王的,路上没饭吃,骡脊梁都压烂了,店里不能寄粮…”使得城内好多人不安心,区上对这件事注意不够,以后要警惕。
4.有几家去坏驴,结果驮的少(每驴只驮110多斤),还有四乡监军台村,一家打发驴走时,把笼头都换成坏的(准备驴死所以一切不要了)。二乡乡长的驴子,这次回来离家只有十多里就卧下了,他也不肯派好驴去接(打烂帐,以为驴一定会死,一定不会回来的,所以不接)。
5.因为驴子驮的太多,有空驴,分给空驴驮了四十五斤,到孙三崾见税局检查,因无票,被没收盐50斤,口袋一条(值洋20元)。
2.说二、三、四乡每驴只驮110斤,一乡驴驮130斤是脚夫说的,一定“打埋伏”—因这里一般驴子可驮150斤。
3.同时说明了一个道理:只有好驴,才能更多的赚钱,驴愈坏愈少赚,以至亏本。
1.城关区这次驮盐胜利回来,证明党和政府的运盐计划,估计办法,是完全正确的,个别同志的怀疑,没有信心,认为是负担……都是不正确的肤浅的看法。
2.打破部分干部及群众对去三边驮盐的恐怖观念(死人死牲口,一去不得回来)。正相反,驮盐回来的牲口,反而肥了,人强壮了,就是晒黑了些。
3.证明大盐能挣钱,打破那些“一定赔本”“每驴要赔六百元”“是边区最大的一次负担”一类不合事实的的瞎说。
4.证明区乡级,特别是乡级某些千部,有工作不负责(没有细心检查)、包庇(村会长、乡长可以去好牲口而不追究)、舞弊(把坏的高粱充好料)现象,成为落后群众的尾巴。
5.干部的决定作用,城关区因副区长鲁忠才有经验、灵活、负责(每到一地遇一事即开脚户大会讨论——连每个驴应驮多少盐都讨论过),结果人、牲口不但没有损失,而且比去时强壮了,情绪高了。
1.四乡杨万保“耍死狗”,偷跑回来造谣,我们区、乡同志没有及时检查,和他谈话,也不向上级报告,以至城关区人民传说死了两个人——鲁副区长和王某,死了3头驴,弄的人心惶惶不安。
2.路上困难是有(有几站路难走,有一、二站蜢蚱多,两站水少),但可以克服,坏路多小心,有蜢蚱地方晚上走,水少地方起身时多喝,带水亦可,再加之忍耐,困难就可以胜利的克服了。
3.驴子越好赚钱越多(如这次驮了130斤可赚75元,若驮150斤可赚115元),驴子越坏越赚钱少,甚至亏本,如城关区去了三条驴子(一条坏腰、一头坏腿、一头乏驴),结果没驮盐,每一驴白费165元,连人往返共损失一千元以上,同时也说明工作要细心,不能马虎,这次去的驴若区乡干部细心检查,认真的去做,不讲情面,也不致发生这种损失,因为坏驴大家都是晓得的。
4.若路上不住店,牲口放青不买草,则每头驴可省50元以上,节省下的就是赚的。
5.对国家法律要多多注意,这次因不小心被税局没收了一条口袋,约值20元,这是不该有的损失。